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筑基班5期：师承源头5-1-09馬衡樞四
同學們众人好，又到了“師承源头”的課了，即日我們接著講馬衡樞师长。
前次講到馬小奎母舅給我父親治闌尾炎的這個案例時，我說了這個手術以後有兩個問題，一個是不排氣，第二個我就沒說，即日給众人補充上。第二個即是傷口不癒合。许多人認為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了，這個手術這麼高級，切開了縫上不就竣事，我告訴你真有長不住的，你把它縫上，然後它長不住還在那流那種稀湯寡水，它不是膿，膿這個東西，中醫和西醫是有不同的認識的，我們是要蓄膿養肉的，借著這個膿給瘡面（造成）一種保護，然後讓裡面肉芽缓缓的生長。而現代醫學的觀點是，膿是白細胞的屍體要及時驱除去。于是我們在外科實習的時候，个中一個重要的处事即是清瘡排膿，換紗布，蘸上（藥）把頭一天放進去的紗布，然後掏出來，那個味道極其難聞，然後再把蘸著新的黃色雷夫奴爾的紗布再塞進去。就眼睜睜看到外科有许多人的傷口就長不住，你説縫上，縫上我告訴你是一個輔助影响，真实肉能長住，還得靠自個兒內在的這種氣血，于是许多人術後以後傷口長不好，也许長得慢也许是長不住，這都用中醫的办法調理是最佳的。
我在美國治病的時候遭遇過一個獵人，當時我在堪薩斯州的維希奇市，就比較偏中部保守落後的一個地点，當時人們還打獵，打獵即是打鹿，有時候在天井裡就有那種鹿進來，他打獵的時候踩著一個樹樁的尖上，把腳後跟皮，連皮帶肉就削下去一塊，他來找我們看病的時候，就脫下襪子就可以看見根骨，就長不住，他也沒有炎症的反應。于是我們用補益氣血的办法，用“托裡透膿散”、用“仙方生存飲”，一點一點給他治，最後這個肉就長出來。
于是我爸一個是手術以後不排氣，再一個即是傷口癒合的不好，都是這個馬小奎葵母舅給用藥，用熱的藥，還有蜀椒，蜀椒即是我們《傷寒論》裡面“大建中湯”裡面的重要成份，祛這種體內的這種特別陰的這種寒氣。于是現在人們愛吃個麻辣燙，愛吃火鍋，無辣不歡，其實也是一種需求，人的天性。連美國總統克林頓跟高曉松對話的時候就說，四川spicyfood在美國大方以後，许多人的這種allergy，即是這種過敏症就获患了庞大的緩解。這是補充上期節目說的這一段話。
接著說馬衡樞师长對我的影響，這種影響說心裡話是潛移默化的影響更大，我現在能講的即是我意識到的對我的影響，沒意識到的那種影響其實更深。昨天我說了即是因為馬师长的這種影響，使我對中醫，當然是間接的，馬师长影響是間接的，重要影響是我母親，（使我）對中醫產生了一種興趣和愛好，發自內心的一種喜歡，還有這種折服，即是信托的那種服氣。
在今上帝要講的即是馬衡樞师长對我這個人的，為人處事的這種影響，即是對我的人生觀、價值觀，也即是咱們說的“三觀”的影響。
“寰宇觀”講時空的話是後期中醫哲學解決的問題，怎麼做人？做個什麼樣的人？以什麼為貴？以什麼為賤？這是從馬衡樞师长那兒學到了许多。我上期節目說了，馬师长是一個家裡是也许說是破破爛爛、空洞无物的人，馬师长的觀點即是這些都是身外之物，你要覺得傢俱悦目（這是他原話），你覺得傢俱悦目，你也许串門嘛，到人家看看人的傢俱就行。自個家裡幹嘛要擺那麽好的傢俱？
于是有一年我買了一個還不是紅木的桌子，即是叫核桃木吧，咱那會兒也買不起高級的木頭，核桃木呢，然後我媽挺爱戴這個工做，即是讓我去買個玻璃板蓋上它，我就跟我媽說，我說這個是桌子侍侯人？還是人侍侯桌子？你用它，買了木頭即是為了它桌面，那種手感那種觸覺，摸著就爽快，你弄上個玻璃片你當然不會燙了不會滑了，不过那你買玻璃桌子就竣事，幹嘛買個木頭？于是我這觀點即是人侍侯桌子，還是桌子侍侯人，就這種觀念的造成是從馬师长那兒得來的，即是說有這些東西身外之物。于是在文革的時候，紅衛兵抄家的時候都懂得馬衡樞（是）很着名的医生，都以為，這幫紅衛兵小將都覺得他家裡必定特別有錢，然後就沖進去抄家。結果進來以後發現，大同話叫“跟淘廁爹一樣”，跟討吃要飯的人住的地点一樣，即是進來一看怎麼是這樣？然後也就灰溜溜的就走了。
跟他相悖的一個例子，大同還有一個名醫叫郭聽選，這個人當時據說還跟馬师长學過一段時間，不过本身本身也是一個很好的医生，也在大同很着名，當時文革時候也就50來歲，這個人就跟馬师长不一樣，紅衛兵一抄家，家裡面又是中華煙，又是茅臺酒。這下好了就拉出去批鬥，結果人最後也是連氣帶悶，最後就在這個期間就死去了。于是（馬师长）這種糊口的方法，這種價值的觀念，在那種“十年大难”亂世當中得以自保的原由，我個人認為即是馬衡樞师长對人性、對時局有一種超然、有一種極其敏銳的這種察覺。
许多人說咱學中醫的，你給我扯這個幹嘛？扯什麼人生觀、價值觀，這不是裝嗎？不是裝a和c中間的那個嗎？不是裝，众人假设簡單的把中醫算做一個職業，那就太鄙视中醫了。職業即是謀生，職業沒有高下貴賤之分，你當個入殮師、當個廚子、當個裁縫，有一技之長，掙錢不就竣事。中醫不是這樣，中醫是這個工做是一個以醫入道、證道的過程，通過這個職業來完结人生的這套經歷，抬高本身人生的一個际遇和境地。于是做為中醫來講，我們也许說要先學做人，這個做人不是說做一個品德標杆，裝出來做給別人看那即是偽正人。做人很卑怯、很冷靜的一個含義即是讓本身在這個寰宇中得以活下去。再進一步講即是有尊嚴、有體面的活下去。有人說這不很簡單？其實果然不簡單，你想想他們糊口在那個岁月，姜文拍電影說是“讓子彈飛”，說是想站著把錢掙了，你別以為…這個事是谢绝易的。還有就學習做人的一個原由，众人說我有醫術，我救死扶伤，我積品德善，那我必定善人有好報，你還真別這麼稚童，這個邏輯是不可立的，我見過的许多例子是善人沒有好報，壞人却是活得不錯，不过不能因為善人沒有好報，我們就不去做善人，因為壞人得不到懲罰，我們就去幹壞事。我們內心做為一個中華民族的子孫，一種貴族的傳承，還是內心應該有一份堅守，有一份探索。
我在講《黃帝內經前傳》的時候，特別舉到了名醫華佗和扁鵲的例子，現在人誇這個人醫術好就送一個匾“扁鵲再造，華佗再世”，你千萬別送這個匾，起码你不要給我送，第一我醫術沒那麼高，第二我說你這是咒我，什麼事理說是咒？論醫術，扁鵲醫術高不高？最後扁鵲是怎麼死的？途中被人就暗殺了，被誰暗殺？被同业，李密。然後派人就給他暗殺了，為什麼暗殺了？你冒犯他了，為什麼冒犯他了？有人說我是醫術高冒犯的？不對，是你在醫術高的同時，你不會為人處世，你把人冒犯了，无论是你蓄志傷害同业也许無意傷害同业，最後造成結果即是你被同业給弄死了，華佗是不願意侍侯權貴，不过不得不侍侯權貴，最後被曹操給幹掉了。曹操做這事損人不利己，自個兒子最聰明的曹沖也就死掉了。到那會兒他才後悔不應該殺華佗。他後悔不應該，不过於華佗來說，那是一個最大的悲劇。
于是馬师长一向在他糊口的過程中一向是謙虛、低調、謹慎，乃至有一些自黑自嘲的這種成份，宗旨就一個，不要招人忌妒，不要招人忌恨、不要去招搖，不要去顯擺。
我記得我媽跟我說過，馬师长開*協會，*協派小轎車。當年小轎車然则希奇東西，現在每個人都有車開，那會可不是，但馬师长就堅持我不坐，你也不要派人接我，我自個能走著去，拄個拐棍就走過去了。馬师长步行果然不慢，他步行那個樣子有點像，後來我遭遇師父張至順老道長，歲數歲了步行即是疾如風，這說明身體好、腿腳好。為什麼不坐這個車？按正常人、浮誇虛榮人來說，在胡同裡面進來一個車，邻居四鄰都出來圍觀，然後自個昂然挺胸、闊步抬頭，然後鄙視周圍的总共，然後就顯擺，就出去了。這是低級淺薄的人，活在掙扎、鄙視鏈低層的能人會這麼做。于是馬师长就這麼超然，不搞這種虛頭巴腦的、這種场面上的這種排場，不要虛名、不要這種虛利。其實他在晉察冀，當年這個察哈爾，大同是屬於察哈爾省，省會是張家口，于是從張家口到大同、天鎮，還有叫豫縣這一帶的口音都是糊口習慣根基上都一致的，都是屬於中蒙交壤、胡漢雜居的這麼一個這個地点。包罗在內蒙，馬师长都是很着名，不过從來沒借著這個名去招搖也许是張揚。
我聽我媽說有人打聽到，都是找到門了，說這兒是不是有個馬师长看病特別好，凑巧問路人問了馬师长本身了，馬师长說沒有。乃至有一次就非凡情況，就說了一句“那個人已經死了”，事理即是說我不招惹這些亂七八糟的工做。于是馬师长特別叮囑我媽即是說，你跟著我學醫，不要去張揚，不要去招搖，不要，尤为不要招同业的這種忌恨。
我們現在看這個郭德綱說相聲根基上撐起了相聲的，別說半壁河山，整個山河恨不得都是德雲社的。不过同時有一點即是把同业都冒犯了，這同业冒犯了，我個人認為郭德綱的才華沒的說，胸中有錦繡。我看他發微博說飛加拿大十幾個小時睡不著，十幾個小時就把肚子裡面會唱那種曲稿都默了一遍，你說（他）腦子裡裝几许東西？才華沒得說，不过為什麼要去冒犯同业？為什麼搞的即是似乎本身有飯吃，別人都沒飯吃？當然是那些人不爭氣，郭德綱說我現在成效都是同业的襯托。你這全面即是本身去找這種麻煩，找麻煩的結果即是你踩咕別人，別人也踩咕你。
于是這種，馬师长這一輩子這種謙虛、謹慎、低調，對我這種影響。再一個即是注意內在，不要注意概略。馬师长雖然不計較這種傢俱、穿著、点缀、汽車什麼的，不过馬师长強調一點，确定要把本身的身體養好，确定要把飲食照顧好，本身的飲食照顧好。他說過很知名一句話，即是确定要把內胎，自行車不是有內胎嗎？把這個內胎的氣給打足了，這輛車騎起來就快、就平穩。似乎說這話的時候還，教员长還拍了拍肚子，“內胎足”。
我在講課，我講了，給厚朴學生講了“飲食味道”，後來也出了書，還把我們的課程錄影也放到了網上，很受众人歡迎，个中一個原由即是：我為什麼這麼注意飲食，當然它對養生保健有直接的關係。再一個即是注意飲食不注意概略這是一種人生觀，也是一種價值觀。這點從哪學來的？這其實跟馬衡樞师长學來的。于是這個馬师长我一向在（學到），我媽也傳授我许多東西，都直接間接從馬衡樞师长那兒傳過來的，我就很驚奇的即是在大同那麼一個內陸三四線、四五線這麼一個都市，竟然有這麼一個人，這麼懂得飲食，懂得许多這種美味佳肴的烹飪製做。首先一點馬师长吃過見過，尤为是在天津的時候，跟著張錫純教员长收支租界，我聽我媽轉述說，他還說懂得張錫純教员长收錢，有一個木匣子就放銀元的，看一個病人似乎是三個還是五塊銀元怎麼放進去。于是我從小懂得，因為我媽當時身體不好，馬师长就讓我媽吃這個鰻魚。
鰻魚屬於無鱗魚，這是特别珍貴也不好弄。不过我爸就在賣帶魚的這個市場，我們大同我們住那地点叫銀澤裡，銀澤裡中間對面有個菜鋪，就賣這種各種副食啊，這種蔬菜、豬肉，许多東西都是憑票供應。不是许多東西，根基上总共東西，（像那）粉條、豆腐、油、肉都是憑票供應，于是買帶魚的時候，有時候就會售貨員從帶魚的堆裡就挑出這一兩條長的不是帶魚的魚，就扔在一邊就不賣，即是喂貓喂狗的，也不懂得喂貓喂狗，還是售貨員自個兒拿回家吃，不懂，横竖即是長得不悦目，售貨員就不賣，我爸即是專門把這個挑出來，鰻魚買回來，然後做好了給我媽吃，我媽再給我們一人分上幾口，分上幾塊。于是這即是有了知識學問以後，才瞭解了這麼多飲食方面的內容，有價值的東西。後來我到日本吃鰻魚，看到他們先給上烤鰻魚肉，再給喝一碗清湯，裡面有幾片鰻魚的魚幹吧，最後給你上一碟烤鰻魚的骨頭，烤了鰻魚的骨頭，油炸過的，然後就嘎嘣嘎嘣嚼著吃。在日本這麼吃，我就想起小時候我們家，我媽就吃完鰻魚以後，就把鰻魚骨頭留住來，然後在爐子或炕上也许是暖氣片上給焙乾了，焙乾了以後就留著吃。這些東西一看即是有傳承的，日本身傳承於中國古代這種文化，馬师长又傳承自張錫純教员长。于是這個想起來就很有事理。
後來我從美國回來，98年回國，回國以後寄居在我一诤友的屋子，在天水園北裡，即是現在平心堂的新址，平心堂在王府井是個老店，最先的平心堂的店是在對外友情協會，在台基廠那邊，即是老使館區那邊，于是我住那地点下面有個京客隆超市，况且還在邊上有一個大的集貿市場，大集貿市場經常我們早晨去早市轉一轉買點東西，有一天我去看有一個小夥子賣一個大冰坨子，即是正方形的一個大冰坨子，然後說“處理了，處理了，雜魚、雜魚”，然後似乎是50塊錢，似乎啊，我記不清了，98年的50塊錢，50塊錢雜魚，我一看這一條一條即是鰻魚啊，况且賣的這麼低廉，我就全給他包圓了，就給買回來扛回家裡，扛回家裡後我一條一條洗乾淨，然後每兩條就放在一個塑膠袋裡，因為你放在一塊，它凍在一塊，你還得整個消（化），那一兩條放到一個塑膠袋，屡屡去吃就取一條兩條就夠了，整個一個大冰坨子大略要冲洗出來這三四十條鰻魚，竟然就賣50塊錢。後來我就自個在那兒燉著吃，我外甥是張一弛，是在日本出世的，生下來以後身體偏弱，愛吃鰻魚飯，我這外甥來了，我就給他做一頓，招呼他吃一頓，横竖絕大多數都是我吃的，于是對我那會兒回國以後各種辭職、離婚，然後簽證拒簽，各種磨難当前自個兒身體恢復，真是幫了這種大忙。
于是跟馬师长特別注意這種飲食療養，他本身也特別注意飲食，還有我上《溫病條辨》時候講到這個滋陰嘛，開始滋陰，什麼滋陰用點麥冬、石斛，到後期的滋陰必須用高卵白的東西，
于是馬师长當時就告（訴）我媽要用淡菜，淡即是淡水鹹淡的三點水兩個火的那個淡。你現在內陸人，你說淡菜，誰？什麼叫淡菜？都不懂得。其實淡菜即是“海虹”，海邊人叫“青口”，它也是一種貝類的東西，它的肉曬成的幹。因為昔时冷凍保鮮不好做，于是用淡菜熬的湯去滋陰、去強壯身體，這都是馬师长教給我媽的。
還有這個燕窩，燕窩呢，好的燕窩裡面都有這種小毛，馬师长教給我媽怎麼燉，怎麼先挑揀，然後怎麼用冰糖去燉，然後怎麼吃，于是這種等於是很貴族、很專業的、很契合這種養生之道的這種飲食的知識、观念的積累都傳承自馬师长。
于是我們現到处厚朴又開了這種“美食營”，“美食營”是我們把我們中醫的這些理論，結合二十四節氣，還有人的體質，然後根據當地、應季當地，因人、因時、量体裁衣去把飲食俊美的理論傳承下去，這麼做的宗旨等於也是對馬衡樞师长的這種學術心思、人生觀的一種繼續的繼承和傳達。于是注意內在還是注意概略，寧可傷害冤屈本身，讓別人覺得悦目，還是无论別人怎麼看，我本身要活得要爽快，這即是一個人生觀和價值觀的這種確立，是從馬师长這兒得來的。
于是馬师长從30歲的時候得一場大病，到協和醫院都沒治好，最後找張錫純教员长治好了，然後自個兒能夠學醫，然後調養好本身的身體，最終活到87虛歲，這簡直即是奇跡。後來我媽也是延續了這個奇跡，她是在20多歲的時候，因為那會兒饑荒，然後又接濟家裡的父母、奶奶、手足姐妹，最後就自個省吃儉用，把自個鬧成了肝炎。于是斷斷續續上班、吃勞保、病休，自個學中醫跟馬师长學中醫，現在把本身調養的特別好，80多歲了還是一個耳清目明、頭腦了解，這還對我這個那個的批評斧正，這也算奇跡。
我記得我媽跟我說過，馬师长四五十歲、五六十歲的時候就跟她們說，誰要活不到80誰即是菜狗。什麼叫菜狗？這是現在众人都愛狗人多，都把狗當寵物養。他們不懂得昔时有一種狗的飼養，即是為了做賣來、賣肉吃，于是這種狗叫菜狗，這完尽是兩種狗，你不能說現在有人養寵物豬，就不讓我們天下人都吃豬肉了，這完尽是兩個观点。你想一個得過大病要死的人，還有日间活見*的人，能夠學完中醫以後，很堅定地發出“誰活不到80，誰即是菜狗”，那這內心的這種自傲和底氣哪來的？那即是說是果然患了道，患了這種中醫的真傳，况且在學習、印證、實踐過程中，有了這種正向的這種反饋。
馬师长後來归天也比較蹊蹺，他養了一隻貓，那隻貓即是據說跟了他有十幾年，14年，這個貓就成了馬师长的一個恨不得是個“靈*寄託”。據我媽說這到了上課時間，假设他們家貓丟了，這馬师长就沒心理講課，按我們現在說你怎麼這麼沒有規矩，你應該教學生，你應該講師道尊嚴。其實我跟众人說，真实道家都是修行的很天果然人、真天性的人。後來我聽我媽說是在有一天下雨，馬师长要把這個貓，貓也老了，14歲相當於超高齡的一個貓，就抱著這個貓往回屋裡放，結果他忘了自個的一個腳踩著貓的尾巴上，結果這貓就撓他一爪子，撓了一爪子以後就也许有一些熏染，最後馬师长即是這麼故去，然後沒過多長時間貓也就故去了。于是這也算一種命數吧。于是養貓養狗這個事，我即是比較避諱，為什麼？因為小時候就養過，
我記得我們家養過雞，養過雞即是至公雞，還有小母雞，養著養著就有情绪了，有情绪了以後你就许多工做不好弄了，我記得我們那會兒雙職工家庭，我爸媽去上班以後就把我和徐文波（我大妹妹）鎖在家裡，後來我們就看這雞沒吃的了，然後我們就從放那個面的面櫃裡面，都是面口袋，有玉米麵、有白麵我們一捧一捧的捧出來，然後放到鍋裡，然後澆上一瓢冷水，然後攪拌攪拌就讓雞吃，結果那雞還不吃，因為它不熟對吧？我們也不懂把它弄熟了，那雞不吃吧，我還按著雞的頭讓它吃，然後它也不吃。後來我爸回來以後就看著氣瘋了，把我打了一頓，午时還給我蒸倆糠窩窩頭讓我吃，讓我憶苦思甜，事理是說你不爱戴糧食。其實我爸這種全面都是成年人思維，他看不出來這個儿童，小儿童對動物的愛心，反而拿這個（治我）。我哪那麼壞啊，我去浪費糧食，我是看這個雞可憐，沒東西吃。然後這養雞養大了以後，我爸就殺了要吃肉，做好了，我爸做飯也好吃，然後擺了一盤雞，就放在我們桌上，那會兒众人懂得，我們小時候極其困難，横竖沒挨過餓，不过沒吃過太好的東西，也许是太好的東西沒吃飽過。就那麼想吃肉，看那盤雞我們一筷子也不動，為什麼？因為跟那雞有情绪。那雞啊，我記得我們出去的時候它就送我們，我們回來以後它就迎我們，然後我們坐在屋裡面，它們就跳到外观那窗戶上，從窗戶上看我們。于是這種素性比較敏锐、比較重情的人還是跟寵物還是坚持點距離。我在日本我說過我昔时愛狗，其實不自傲丈夫都愛狗，為什麼？這狗溫順、順從、忠實，有點自傲就喜歡貓了，喜歡那種嫵媚、不屈，不过我到現在不願意養狗也许養貓，養了以後即是一個負擔也许是累贅，就要牽掛。你出國了，你不回來它怎麼辦？于是現在經常出現在我的
